2017年3月6日 星期一

《事件》對齊澤克的一個抄襲。


「我們可以將事件視作某種超出原因的結果,而原因與結果之間的界線,便是事件所在的空間。因果性正是哲學的基本問題之一:是否所有的事物都以因果鏈條相連?一切存在之物是否都受充分理由律的支配?真的有無緣無故憑空出現的事物嗎?如果事件的發生不以充足理由為基礎,我們又如何借助哲學給出對事件及其可能條件的界定?」


「未知的已知,這正是佛洛伊德意義上的無意識。」


「事件涉及的是我們藉以看待並介入世界的架構的變化。」


「幻想本身就構成了我們的欲望,他不但為欲望提供了參照座標,而且事實上教導我們進行欲求。」

(問題在於,我如何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對於婚姻家庭的欲求?這正是幻想所告訴我們的。我們能夠穿越幻想嗎?當我們真正構成婚姻家庭,我們在想什麼?在這個過程中,人類是真正意義上的人類嗎?人類能向現實世界敞開自己嗎?《東京白日夢女》演示婚外情,切斷我們對婚姻家庭的想像,小雪正向現實世界敞開自己嗎?)


「本雅明所指的並不是語言本身能夠被劃分成許多種類,如人的語言、動物的語言或遺傳物質的語言等等。相反,在本雅明看來,世上只有一種真正的語言,那就是人的語言。」


「墮落實際上意味著創造救贖條件的起點。」

(為了讓婚姻家庭價值能夠降臨人間,廣義同性戀必須從伊甸園墮落。婚姻家庭價值正是窺見周遭之惡的那個眼神本身,那個窺見惡的眼神將自身排除在其批判的社會整體之外,這種排除本身恰恰就是惡的形式特徵。)


「坂口安吾主張過一種服從正常欲求的生活,然而,就在他離開佛教世界的那一刻,坂口安吾才成為一個真正的佛教徒。在坂口安吾看來,墮落性指的是身處一種暴露並向他者開放的狀態。


「佛教中的這些理論難題表明:想要取消作為有責任的自由行為者意義上的主體性,即便不是完全不可能,也是極為困難的。」

(我們固然無法逃避命運的捉弄,但我們也同樣無法以命運為藉口逃避應承擔的責任。無意識的機制支配著我們的一切。)


「秩序,就這個詞的合理意義而言,指的只是特定的領域:他並不涉及某種需要尊重與服從的秩序,更與任何要遵守的觀念或要達成和諧狀態毫不相干。拉康意義上的象徵物,指的無非是那在語言與性的交匯處浮現出來的本質上的無序。」


「畢竟,神的潰敗是以神的存在為前提的。」


「智者學到神之死的教誨,而真理則寓於律法的僵死文字之中,這些文字已經超出了神的掌控。簡單說,一旦創世宣告結束,神便失去了干預人世如何解釋律法的權利。」

(所有宗教都是有問題的。)


一方面,純粹過去必定是過往的一切,但另一方面,它也必須隨著新的當下的發生而改變。

(我們知道某件事是真的,但還是無法接受它的真實性。歷史雖然已經凍結在那時刻,但隨著當下發生的改變,主體面對實體不自主產生分裂,為了保持象徵一貫性、有效性的要求,只能把最低限度的公共恥感懸置起來,大家「聽膩了」過往的一切,然而新的當下發生許多事,「象徵」的過往必然產生改變。恐怖殺人暴行化為純粹事件的本身,以至於二二八殺人精神可以如影隨形,以至於虐待外勞刻苦老闆精神可以如影隨形。)

(台灣恥度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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