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圖鑑的不懂)
為何讀拉康的一個文本?
文本的題目通常比喻預言的內容,這個預言就相應地成了比喻或諷喻:既是對無意識之為語言的比喻,又是對同一個無意識所遭受的社會壓抑的比喻。
壹、能指的邏輯
ㄧ、文字科學
文字這個概念?文字主要指包含主體在內的語言結構。如果主體可能看起來像語言的奴僕,那麼同樣地,他更加是某種處於普遍運動中的話語奴僕。在這個普遍運動中,他的位置在出生時就已經登記在冊,哪怕只是以其專名的形式來登記。
對拉康而言,只要是主體,就必定已經是社會性主體。文字化對應於一種契約理論,以契約的方式從獸性過渡到人性的理論。語言學是一場知識革命,它打亂了所有科學的等級分類並對此重新劃分。
二、算法與運算
拉康的表達式 S/s 也許只是符號概念的一個「形式性」的表達。語言學的所有論題自此都取決於能指(S)和所指(s)的初始位置,它們是兩個不同的範疇,並且從一開始就由一道抵制著意義的橫槓所分開(/)。算法是打叉的符號,不是被摧毀的符號,能指、所指、意義都還在那裡,但它們的體系卻遭到擾亂和破壞。已經明顯被簡化成名詞的 chose(物)則斷成了兩半,一半是 cause(訴訟),chose 恰恰以這種形式保留在我們的語言裡,另一半則是 rien(無),在這個詞上,chose 的拉丁外套 [rem] 已蕩然無存。
1. 物質性:書寫在橫槓上方的兩個詞項取代了能指。
2. 定性:代替預想的所指(或概念)
3. 象徵化:能指在這個象徵化當中的轉換被給予出來作為某種「意義」的沈澱。
出於命名的必要,他就是這個結構之洞,正是按照這個洞,法則被標記為差異。由於算法本身只是能指的純粹功能,他只能揭示在這個遷移中的某個能指結構。
三、能指樹
如同我們對語言的一般看法,能指的結構在於它是關連起來的。不指出意義的完成與鎖定,而是要指出能指的產生永遠先於所指。
四、能指化
能指是以現在分詞的形式出現,因此問題的重點在於在這個分詞形式裡所包含的主動的和生產性的價值,並且這是這個價值最終會去規定拉康的「能指化」。能指化實際上是能指在「已進入所指的層面」食,並且在他由此最終「承載了意義」時所進行的運算。我們可以極其嚴格的把這個價值命名為無意義的。
這全部的能指,只有當它們在主體中當下在場地存在時,才能夠進行運算。符號,就是把某物再現給某人的中介。拉康的「符號」因此涵蓋了指涉性符號概念。
我,真理,我說。
主體被定義為「能指所再現的事物」,如果主體是言語的可能性,並且如果該言語是作為能指鏈而得到實現,那麼,一個能指與另一個能指的關係,被一個能指「再現」為另一個能指的事物,即鏈條的結構本身,正是在那裡產生了必須命名為「主體」的事物。
1. 能指,就是用另一個能指來代表主體的東西,或者就是把主體再現為另一個能指的東西。
2. 主體,就是能指 (f(S) I/s) 所再現的事物,並且他只能把它再現成另一個能指。
主體被嚴格地還原成了關於一個能指組合模具的公式。大寫他者恰恰是現代博弈策略的純粹主體,他即是那個「-1」,如此是不可能發音的。
文字科學被牢牢套入一個主體理論裡。從那一刻起,主體的入口指可能是一個通往能指的入口,就在所指的主體不由自主地滑動那一刻,就在關於他的理論被相應地套進文字理論中的那一刻。
主體的真正功能由此而被解析成隱含的兩個要素:借代和比喻。
1. 借代 (f(S...S') ≌ S(-)s):不是作為修飾或作為保證意義安全 (sauf) 方式的這樣一種修辭。他是一個作為軸線或作為表達手法的橫組合,根據這個組合體,意義在話語的文字中走向貧乏或枯竭。
2. 比喻 (f(S'/s) S ≌ S(+)s):比喻恰恰位於從無意義中產生意義的那一點上。
(邪教?)
文字是什麼的奴隸?拉康告訴我們,它是一種真理的奴隸。
貳、能指的策略
從我們變熱的那一刻起,難道我們沒有感覺到這個真理的燎原之火嗎?
因此,關連是缺失的。
一、策略
這不意味著應該亦步亦趨地(也就是說虔誠地)重複他們,而是應該準確地書裡出它們的邏輯。(比較:許士宦:應有的問題意識是指明其與我國法治何所異、何所關聯及如何銜接,否則逕將外國學說原樣比附套用於台灣法,不能完全免於被譏評為所謂國籍不明之論文。)
二、體系和組合
讓人看懂這一話語在體系上的統一性實際上也許只是一種重複統一性的方法。
1. 在言語上(借代)
2. 憑藉語言(比喻)
3. 在言語裡(動詞存在)
語言學的哲學動機由此轉移到了能指的邏輯裡。主體在那裡掉進了一個洞,但對於這個洞,言語某種程度上他是未經觸碰的繪製著它的邊界。
拉康的邏輯顯然不是一板一眼,人們所說的邏輯或法規向來只是被煞費苦心地用來適應某個歷史時期的規則大全,因此我無所期待於這些對大寫他者缺乏誠意的規則,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假如我認為這麼做有利或假如有人迫使我這麼做時,我才會用到它們,僅僅為了捉弄一下不誠之意。拉康阻止我們入戲太深。
一門否定性的科學,但仍舊是一門邏輯的科學?
我們已經認識到,這個 cogito 作為「哲學的假象」繪製了「這一讓現代人確信成為自己的幻影」。
一個在洞中的主體,由一個消隱的神對他作出計算,它圍繞著一個離心的旋轉轉動,這個離心的旋轉畫出了他科學的範圍(cercle),而這慾望則由一種指涉洞的言語的契約所固定。
三、「對應一致的」真理
經過那麼多世紀的宗教虛偽和哲學自大之後,仍然沒有任何東西有效說明比喻與存在的問題及借代與存在的缺失之間的聯繫。
我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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